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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春展 逢甲大學(台南頂洲教會、花蓮福音部落)

場次簡介:

2018年蹲點校園影展列車,於3/21來到了台中逢甲大學的李建成老師的課堂上,當天邀請到中正大學的琬晴、政大的芊儒還有芷莙來和大家分享那些蹲點15天的點點滴滴。你們可能以為,蹲點15天到底可以做多少事情,後續對當地能帶來的影響想必有限,頂洲教會以及福音部落都有著年輕人外流的問題,雖然是台灣大部分偏鄉的縮影,但他們進入各自蹲點社區有什麼樣意想不到的故事呢?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蹲點結束後的琬晴還願意每周的某一天花了單趟3小時的車程回到社區?

部落中面對人口外移,又有什麼有趣的故事正在發酵呢?
 

因為小小的舉動,也許夢想不再遙遠

琬晴,台南人,因為父母的期望,上了大學,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讀大學,直到他參加了蹲點,進入了台南頂洲教會的社區,菜車一天只來一次,錯過了就要等明天。遇到了一位中學生名叫阿詰。阿詰小時候的成績很好,但家裡一直有一些狀況,平時生活來源,是社工定期資助他一些飲食,像是泡麵、包子等。上了國中後也開始漸漸放棄了學業,開始翹課,用小學成績優異學校送的手機打傳說對決的遊戲,家人也不管他,逐漸放棄自己。琬晴到了蹲點尾聲的第13天,有機會找小詰聊天,這15天運用團隊合作的一些遊戲帶入,TED有義大利麵與棉花糖的實驗,要在18分鐘內做最高的塔,琬晴要教導孩子的是,即便努力過後失敗了,重點是要如何面對你的失敗。他偶爾會煮東西給孩子吃,腳踏車是我們天天的運動,但15天之後呢?他們的飲食著落?課業?該怎麼辦,琬晴想著。

 

因此琬晴決定給自己一個目標,暑期蹲點結束的9月開始,每周回去教導小孩做功課或是一起去市場買菜,直到現在的每個禮拜的假日,持續至今,依舊花了數小時間的車程回到台南頂洲,雖然這樣的既定行程對琬晴來說有點累,可是他一直告訴孩子說:「成績不能代表什麼,但我相信透過讀書一定能改變什麼。」而他又說:「如果教育的體制不能改變什麼,而你想改變什麼? 我想好好陪伴他們長大。」他有一次問了小詰,他的夢想是什麼?小詰說:「自由。」琬晴覺得小詰平常已經不被約束了,到底是想要什麼樣的自由?小詰又說:「金錢自由,不會再有需要社工的時候。」而小詰的夢想,同時也希望未來自己是個廚師。

 

小詰,也許是因為陪伴,蹲點的姐姐這樣的堅定,成績也從一落千丈,漸漸地重拾了學習的興趣,姐姐可以做到每周來陪伴她,也許是這樣的陪伴逐漸轉變他的心情吧,不曉得這樣的每周陪伴究竟可以持續多久,也許這樣的案例需要在地人的介入引導,但這趟蹲點,確實也改變了琬晴的生命,從服務中看見自己的此時此刻。雖然只有短短15天,可能做不了什麼,卻有可能你的生命或是他的生命,都有轉變的可能。

 

 

Lohok小孩,旅北青年回家吧!

芊儒與芷莙,來到了花蓮福音部落,部落裡也因為找工作困難而人口外流,所謂的「旅北青年」福音部落的Lohok的小孩,不要忘記回家。在豐年祭之前,同樣是旅北青年的蔡承薰,他號召大家要回部落參加豐年祭,他在過節的時候一定都會回來。他們的影片名叫〈阿嬤,我回來了〉蔡承薰有一個阿嬤,許多旅北青年的家庭家裡也有像承薰阿嬤這樣年紀的長輩,在家守候著他們孫子過節時的歸來。

 

蹲點前需要撰寫簡單的企畫書給基金會,進入部落或社區有哪一些計畫。為了帶些課程進入部落,像是採訪、如何記錄部落文化等,也因為要符合部落不同的年紀學習者的需求,會因此而簡化一些課程。

 

在服務中,一個拉著一個介紹給我們認識,芊儒的日誌中提到:「旅程之初認識邦文老師,往後一路上遇見的主佑媽媽、翠蘭阿姨、蔡承勳與阿嬤、早餐店阿姨、雜貨店阿姨、鐘勝興哥哥、頭目、副頭目、旅北青年、關懷站的老人家、松浦國小小朋友,還有許多一面之緣的當地居民,都讓我感受到毫無保留的真實。」人的緣分也許就是這麼奇妙,不知不覺就會串連彼此,就像工作室的串珠一樣。

 

芊儒也說:「走出同溫層,看見不一樣的人事物,我們看到了部落阿嬤到了豐年祭,才有家人的陪伴,節日結束後,阿嬤又回到了一個人,這是部落的縮影。」當他們進入部落,看見了問題,然後呢?好像無法改變些什麼。看見了事實也許無能為力,是否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為他們做一些什麼?

 

不管是台南頂洲教會、福音部落,上述的故事,也許對現在的我們有一點啟發,我們都是無意間進入他人的生命,有時也不得不面對離別的情景,不管事小詰,或是承薰,或是琬晴,抑或是芊儒或芷莙, 蹲點15天,改變的未必是社區或部落,有可能對於蹲點的大學生來說,才發現台灣各個角落有著我們平時未有機會接觸到的人事物,踏出我們的舒適圈,也許你看到的,會更深、更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