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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點日誌 - 南投財團法人良顯堂社會福利基金會 - 有勇

嗨,這是18%埔里人京樺。

 

昨天是禮拜天,良顯堂沒有活動也幾乎沒有小朋友。

 

適度的放鬆是必須的,就像繃緊了的繩子遲早會疲乏﹔操太久的肝會爆﹔壓抑太久的人民會起來反抗。所以,下午我便自己騎著腳踏車到紙教堂(宛嫺自己去當了一下午的文青,這又是另段故事)。

 

志工阿毛是暨南大學的學生,他告訴我說大概騎摩托車十幾分鐘就可以到達紙教堂。在埔里的日子我很喜歡騎著腳踏車溜搭,但騎腳踏車上去真是喘了我的肺,經過山與人可歌可泣的拚搏後,終於看到桃米生態村的標誌,代表我的目的地就在眼前。

 

紙教堂原是為了阪神大地震而失去教堂的鷹取教會而設計,於2005年時,遷到埔里鎮重建。見到教堂時,不得不佩服攝影這門學問,因為從網路上看到的圖片,和實際見到的存在著些落差,但換個角度想,這教堂重視的是它精神上的意義,照片上所沒有的那些遊客和聲音又算的了什麼呢?

 

簡單記錄拜天的行程後,開始來說說今天的故事。

 

今天,小班姊高年級班的野孩子調課,變成今天去游泳。一般來說,這群野孩子游泳完後,會去隔壁有屋簷的籃球場打球,今天也不例外。

 

當我一打二兩個小男生時,其中一個小男生對我說了三字經。他是一個個頭在同年紀並不高的小孩,據小班姊口中理解,他喜歡陣頭文化的,也喜像街上的大哥哥一樣逞兇鬥狠。我知道他罵這三字經並不是真的要針對我什麼,但看著他故意學其他大人看人、說話、走路的模樣,讓人覺得哭笑不得,我開玩笑問他:

 

「你是想當流氓喔?」

「我就是想要。」

 

當下其實我不太知道應該回什麼比較好,只是一直恐嚇他說等等我要跟小班姊姊說。其實我也不是他的誰,他到底想做什麼我又管的著呢?我在這兩個禮拜的現身又能帶來什麼影響?只希望他最後選的不會是那顛簸的路。

 

游泳教練今天誇獎他游的不錯,可以考慮去游泳隊,不知道他有沒有感受到自己其實還有很多可能性?

 

誰誰誰,請給他多點契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