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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點日誌 - 花蓮鐵份部落 - ▍連接號─ ▍拿著鋤頭穿著雨鞋的新一代潮農─川哥


▍連接號─ ▍拿著鋤頭穿著雨鞋的新一代潮農川哥

辰:「我可以的!」用力一劈。

沒斷。

川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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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 玉里慈濟醫院。)

【八月十一號,DAY4】

詹:「醫生說這波感冒都是這樣,是我自己抵抗力比較差,雄哥、小蘭姐不要擔心。」愧疚的向兩位在玉里的家人說。

雖然沒有病倒只是個感冒,但宛蓉因為藥效這一天的行程都在昏昏欲睡中度過,夥伴映辰一人扛起兩人份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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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醫生我們與川哥約在互助社前見面。)

禮拜四這一天是跟川哥約好要上山看他幫咖啡豆脫殼的日子。

雖然只是禮拜三只是第一次見面,但川哥也是個爽利的人,二話不說直接約了隔天讓我們上山。

川哥:「小妹,上車囉!」指著貨車後面招呼我們上車。

詹:「坐這裡嗎?酷耶!」有點興奮。

川哥:「妳們要抓好不要掉下去餒!」戲謔笑笑。

辰:「掉下去你要記得回來接我們哦!」

詹:「我們應該會一路滾回鐵份吧!」大笑。

於是我們就像是要被載去賣掉的豬仔一樣坐在貨車後面往鐵份山上出發。


(川哥你在看哪裡?)

一路上我們看著鐵份逐漸變小,大片大片的稻田與小小的部落,還有寬寬的秀姑巒溪。

 


(攝於 夜景小站)

夜景小站是我們原本就預計要來拍攝的場景,也剛好在山上的路上會經過,川哥豪爽的直接在那裏停車讓我們在那裡拍了一小段的縮時攝影。

 


(攝於 夜景小站)

趁著等待攝影機的時間,我們跟川哥小聊了一下,說明了我們的來意以及我們的記錄方向。

但聊著聊著發現川哥不只發現是個對未來有著明確目標的人,還是個無時無刻讓人發笑的……幽默大哥。

比如這樣。


(攝於 夜景小站)

一路顛簸的開上了山上的休息區。

在山上的園區休息室是川哥小時候住的家,原本以為會是像工廠一樣的地方,擺放大型機器與貨物,沒想到卻是充滿著原木與雕刻手工藝的溫暖小窩,古樸的像個民宿,站在坡道上看上去就像個遺世獨立美麗的山中小屋。

可惜當天沒有拍到照片,倒是拍了些帥氣的狗雞鴨的照片,休息室的照片只好下一次上山在日誌再分享給大家。


(凶巴巴的狗,他叫西瓜。)

這裡的狗狗原本都是流浪狗,後來遇到川哥就變成了盡責地看門狗,別看照片可愛可愛的,他真的無敵 兇 巴 巴 。

(在保溫箱裡的小雞。)

啾啾啾的叫著,叫著叫著就會變成下面帥氣的大公雞!

(雄糾糾的大公雞,按時雞啼。

為什麼要提到按時啼叫?因為山下部落裡的雞二十四小時都叫,不曉得是路燈太亮還是其他原因,這點倒是讓我們在半夜聽到雞叫聲哭笑不得又滿疑惑的。

詹:「大公雞超帥的,我們幫他取個名字好不好?」興致勃勃。

川哥:「不行,如果幫家畜取了名字他們會短命的。」川哥說這是坊間說的習俗。

雖然有點似懂非懂的,但是習俗總有他的意義在,雖然有點可惜,好吧,就特許你繼續叫大公雞好了。

(下蛋的母雞,蛋雞。

「蛋溫溫的,嗯。」映辰說。

(川哥做菜的背影。)

川哥:「你們不嫌棄的話,還是你們要吃我煮的?」

辰和詹:「好!」這兩個人好像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的,臉皮厚的跟字典一樣。

時間接近中午,川哥在廚房裏頭做菜,小小的廚房裏頭厚實的身影聽起來有點違和,看起來卻又異常的和諧,大概是有男子漢的味道在加持。

(把酸菜切碎等等與山豬肉一起炒。)

在這裡酸菜都是自己醃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川哥跟映辰一個在整理廚房一個在整理機器,沒事做的宛蓉只好顧菜趕蒼蠅,但實在是太香了,宛蓉忍不住偷捏了一點放進嘴裡。

詹:「啊!好燙、好鹹、好好吃喔!」眼睛發亮吸吮手指。


(簡單又美味的兩菜一湯。)

辰:「川哥你原本是做什麼的啊?」

川哥:「我是海軍陸戰隊的哈哈。」

辰和詹:「什麼?!」

(有點黑的憂鬱小生,川哥。)

原本是海軍陸戰隊的川哥,退役之後決定返鄉種植有機咖啡,所有的一切都從零開始。

種植、除草、採收、脫殼、烘培、包裝到最後的行銷,通通都是一人工作室。

我們兩個光是上山一趟就好像骨頭要散掉了一樣,簡直無法想像川哥要包辦這些事情,更何況他以前根本就沒學過這些東西。

我們佩服,卻也疑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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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後,宛蓉不敵藥效提早的陣亡了,被另外兩人趕去屋裡休息。

剩下的兩人開始了今天的工程,咖啡豆脫殼。


(機器脫殼,黃色是咖啡豆殼,灰色是豆子。)

川哥用力地搖晃著脫殼機,像是吃錯藥一樣。

辰:「川哥你在做什麼啊?」疑惑。

川哥:「為了讓豆子不要卡在裡面,受潮影響豆子的品質。」

噢誤會了,原來是專業,其實很帥氣的啦川哥。


(用網子過濾豆子。)

接下來用網子把殼篩一篩,而在脫殼過程中總有些破碎的豆子也要將它篩掉。


(用手指揀豆,藍底墊子是為了清楚辨別豆子。)

將咖啡豆排成一列,用食指把好的撥到下面,壞的豆子則藏進手裡,方便進行揀豆。

光是揀豆就要花好久好久的時間,真的是每一顆豆子都會從手中經過。

「累嗎?」我們問。

「累是當然的,但我正在做著我想要做的事。」川哥笑著說。


(攝於 園區休息室。)

待續。